比上周还要腻歪,抱着我黏黏糊糊的,然后一天操我好几遍。
这样反而给我一种临刑前最后一餐的感觉,让我的心不上不下的悬在那里,比干脆来一刀还要难受。
我以为他是想和我最后再甜蜜两天,然后彻底结束我们这段关系。
然而一直到周日晚上,鹤景洲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操完我,帮我随便清理了一下身体,就关了灯抱着我要睡觉了。
明天我就要回学校了,而他周二就要订婚。
我有些搞不懂鹤景洲到底是什么意思了,难道他准备什么都不说,明天送我回了学校,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和我断了吗?
还是说……他是另一个想法?
我纠结再三,还是开口婉转的试探,“我下周还要过来吗?”
鹤景洲的下巴压在我的头顶,语气带着困倦的慵懒,“不然呢?你不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