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游小浮拒绝了景王的点心,也拒绝了妄想借此靠她更近的凌修宴,“只是完成景王殿下和凌大将军交代的事而已。”
他们想让她当个“自大、任性”,因对景王甚至凌大将军的不满,因而不跟从大部队,自己带小护卫三两只单独走小路,的,这么个侧妃娘娘。
无所谓,他们高兴就好,她被利用、做棋子、被牺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都是妾该做的。”游小浮淡淡地说着,将喝水的杯子递交给小瓶子,抽回了被凌修宴拉住的手,“接下来两路人便要分开了,王爷、将军,是否也该回了。”
再待在她的马车里,不合适。
景王试图想解释两句,或说点软话,但游小浮显然不想再听这些,她好像一个不经意地侧身摆手,就将装着点心的盘子扫了,点心掉了一地。
倒是凌修宴识相且熟练地拉住景王,对游小浮道:“你先好好歇会,我与景王再去切磋切磋毒艺。”
然后他便将朝他瞪眼的褚时疏带走了。
马车里少了两个大男人,一下子宽敞多了。
小瓶子兢兢业业地将点心捡起来:“娘娘,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