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颗星球就对了坦尾星发生过太多事,且没有一件是好事,很晦气。

余逢春没费多少劲就联系到了一艘最近要离开坦尾星的飞行器,负责联络乘客的是个长着络腮胡的男人,脸很红,个子不高,只到余逢春胸口。

余逢春问他:“具体什么时候离开,定下了吗?”

络腮胡摇摇头,“定不下,把钱交给我,要飞的时候会联系你的。”

余逢春闻言瞥了他一眼。

偷渡飞行器确实有这个说法,一旦提前定下具体时间,要是哪个乘客被逮住,那整条线都要倒大霉,所以一般由一个联络人负责通知,比较安全。

但这个做法使得绝大多数的风险都转嫁到了乘客身上,一旦联络人跑路,那大家血本无归。

不过偷渡本身就是很冒险的事,计较这些细枝末节没意思。

“我不是计较这个,主要是比较急,能三天内离开吗?”余逢春又问。

络腮胡继续摇头。

“走不了。”他说,“最近半个月都走不了,你要是着急,去买正规票。”

余逢春皱眉。“为什么走不了?”

“你不知道?”络腮胡神色有些警惕。

余逢春没吭声,从兜里掏出一块小指大小的晶石放在柜台上。

络腮胡收下,递给他一张折得皱皱巴巴的纸。

“坦尾星最近有大事,上面查的很严,各种偷渡船都走不了。”他说,“好像是要开个拍卖会还是怎么着的。”

“拍卖会?这里?”余逢春不理解,什么拍卖会会开到这里来,生怕自己赔的不够多吗?

“对,上面还挺重视的。”络腮胡同样也不理解,但他很尊重,“重视就说明有钱赚,起码有好处拿,所以最近都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