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皮上的文字,就心知肚明。

“这些破烂东西,都是给以后的人看的,跟小说诗歌什么的没区别。”他随意走过去,捡起一本翻了翻又扔掉,“把战争描写的像史诗,有英雄有诗人有乞丐,当然也有死不足惜的叛徒,不都这样吗?”

他被自己的说法逗到,呵呵笑了两声。

然而邵逾白脸色仍然冷淡,没觉得哪里好笑。

刺耳的笑声中,他淡淡地说:“他不是叛徒。”

穆锋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面上显露出几分肃杀之气。他盯着邵逾白的眼睛,笃定开口:“你还在耿耿于怀。”

没有否认的必要,邵逾白:“是。”

他承认得坦然,仿佛他的存在便是要告诉联盟有人没有忘记以前的事,而且永远不会忘。

穆锋的脸色一时间变得更难看。

“你这样,我很难放心把小怀交给你,”他说,“你心里装着个死人,装着一堆以前的破烂事。”

“你不是第一次知道我没忘,”邵逾白说,“穆怀也清楚,是他一定要掺和进来,我多番警告,他全然不理,一直在到处散播不尽不实的消息,才至今天这个地步,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