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0166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甩出两张图片。

那是一个人的全身照,放远点看,身形和邵逾白有几分相似。

如果邵逾白无力回天,那他空出来的位置会是个大蛋糕,谁先顶上去,蛋糕就是谁的。

聂松就是例子。

已经有人在虎视眈眈了。

0166甚至把照片里那个人的人生经历都标注上去了,和邵逾白的有点像。

看着上面的字字句句,余逢春沉默一会儿,嘱咐道:“别让他看见。”

要是让那个醋坛子看见,指不定要怎么闹,余逢春不年轻了,得多为自己的腰考虑。

0166严肃道:[你放心。]

……

当天夜里,余逢春枕着若有若无的机器运作声入眠,还未等完全进入声明状态,就在昏昏沉沉地间隙里,感觉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

“……谁?”

清凉的香气伴随着夜风,浸透余逢春的呼吸。来人声音轻而又轻,仿佛担心惊扰什么:“余先生,睡了吗?”

余逢春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打量着来人的身姿面容。

良久沉默后,他缓缓开口:“你是谁?来干什么?”

来人羞涩一笑,隐约灯光下,余逢春看见他穿着衬衫和牛仔裤,很年轻的搭配,像个刚出校门的学生,偏偏身材结实得很,于青涩中透露出诱惑,是成熟的果子。

余逢春很欣赏地看着,尔后抬手让那人靠近,手指落在来人胸口第二粒解开的扣子那里,差一点就要触碰到裸露的皮肤。

来人道:“医院晚上有些冷,我来看看余先生的被褥是不是热的。”

“你很年轻,也很英俊,”他慢慢地说,“没想到还这么细心……你想要什么?”

“我只是想做一些好事而已,”来人说,“听闻先生正因为朋友的事难过伤怀,所以来安慰一番。”

“被褥可没办法安慰人,”微凉的手指点在他的眉角,余逢春意味深长。“我的心是冷的,垫子再热,也不管用。”

“我知道。”

来人微微一笑,手指按在胸前扣子上,随着余逢春的眼神移动,一粒一粒地解开,直到胸口大敞,露出大片光洁有力的肌肉。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与这夜的氛围很匹配:“……我亲自来给先生暖暖。”

余逢春没有拒绝。

等安慰缠绵的亲吻停留在他的脖颈,并逐渐变成啃咬以后,余逢春才在喘息间听见身上人的问话。

“我听说……病房里那人是余逢春的情人。”

余逢春仰着头,缓了一会儿后道:“是这样。”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不该和余先生做这样的事?”

“有什么不该?”余逢春懒洋洋地反问,“我疼你的心,和疼他是一样的。”

情人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呢,他就在隔壁病房与人翻|云覆雨,嘴里还花言巧语不断。

换作其他人,恐怕早被情人掐死了……

“余先生说疼我,还没问过我的名字呢。”男人轻巧地说。

“哦,”余逢春拨弄过他裤腰的纽扣,漫不经心,“那你叫什么?”

男人笑了。“我叫明远。”

哦,明远。

余逢春点点头,假装漫不经心,腰下却忽然发力,将明远掀翻在床,自己压上去,尔后居高临下地弯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缩减为零。【大人,只是换了个姿势,啥也没干】

“隔壁躺着的人,我唤他明夷,平时最疼爱,如今他遭此祸端,我心疼难忍。”

手掌顺着明远的脖子一路下滑,在某个坚硬的地方一按,换来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