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邵哥做了多少事,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如果不是有确凿证据,我哪里敢这么说?”

“那你的证据是什么?”余逢春问。

林田松闻言挺直腰背,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于是手下恭敬行礼后离开船舱,五分钟后,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拖进来。

新换好的地毯又脏了。

那人还有理智在,还是清醒的。被扔到地上以后身体痉挛片刻,粗重的喘息声仿佛濒死前的哀嚎,又一股新鲜的血淌出身体,留下粘稠的暗色印记。

询问的视线投来,林田松走进那个人,满不在意地抬腿拨了一下,让那个人翻身,露出被擦洗干净的脸。

熟悉的眉眼勾起在座一部分人的回忆。

“陈志远?!”

一直在现场围观的高弘没按耐住内心的惊讶,喊完以后才意识到坏事儿了。

林田松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他,语气意有所指:“看来高总也认识这个人。”

高弘第一反应是否认,第二反应是冲到余逢春面前道歉并说自己其实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