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余逢春肯定要骂两句才解气,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他只能默默转头,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后腰酸胀的肌肉被很用心的照顾到,邵逾白的手是专门练过的,每一次揉捏都恰到好处,余逢春被按了一会儿,觉得自跟滩水似的软了下去,半阖着眼趴在沙发上。

最近几天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很平和,但余逢春心里一直记着袭击的事,想了很久很多,因此虽然没怎么劳心费力,但还是觉得疲倦。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还能再撑上几年,可如今邵逾白在他身边,余逢春连一秒钟都不想撑。

“我困了。”他懒懒地说。

“去睡吧,”邵逾白语气温柔,“我抱你过去。”

余逢春不置可否,唯一的动作就是完全把眼睛闭上,等着上床睡觉。

于是半秒钟过后,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更柔软的黑暗降临,余逢春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看到暗色中邵逾白单膝压上床铺,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余逢春拒绝:“不。”

“今晚不做,”邵逾白柔声细语,“穿着衣服睡觉,第二天会更难受,腰会更疼。”

好吧,余逢春放弃抵抗,任由他把衬衫解开。

等手指往下移动,点在裤腰时,余逢春忽然想起什么,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