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接受我的结局。”
被他捧在掌心的手指骤然攥紧,伤痕在光下泛出浅浅的白。
接受自己的结局,所以那么平静从容,可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会在噩梦里看到余逢春滴落鲜血的手?
又为什么还对他手上的疤痕耿耿于怀?
余逢春越想越难受,然后又感觉到一点生气,电视也没心情看了,坐起身就要发作。
然而还没等话说出口,邵逾白忽然低下头,在他掌心的细碎伤疤上,留下一个吻。
很轻,却很郑重,柔软的发从余逢春的指尖垂落,蜻蜓点水的一吻。
人是可以感受到爱的厚重和广阔的。
铺天盖地的潮水就此落下,余逢春心里的火焰彻底熄灭。
“好吧。”他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呼出一口气,“原谅你了。”
邵逾白重新把他抱进怀里,用小毛毯包好,像滚玉米卷。
他低下头,在余逢春耳边问:“后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