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地死在他面前,才让那些碎片变得疯狂、极度没有安全感,再难安宁。

是余逢春亲手扭曲了他。

可在这个最初的世界里,一切尚未发生。他还是那个端方清正的邵逾白,眉目间带着温和的克制。

既然他能容忍接受余逢春的偏执阴郁,那余逢春为什么不能为他改变?

他又不是某个把身边人都当工具,用坏了就到处乱丢的神经病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