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蜷了蜷。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他的声音很低,几乎像是自言自语。

周青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眼睛里却一点温度都没有,看向邵逾白时有明显的嫉妒。。

“知道又怎样?”他反问,“你以为你能救他?”

风突然大了起来,树叶沙沙作响,像是某种隐秘的低语。邵逾白站在原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缓慢地裂开。

周青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背影很快被黑暗吞没。

花园里只剩下邵逾白一个人,和那些挥之不去的、蜈蚣般的疤痕。

第一次,他那么想带一个人离开。

邵逾白最后还是回了阙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