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邵逾白讲北欧的事。

其实事情始末已经在通讯里讲过不下三遍,但再听一次也不嫌多。

餐厅被清场,负责布置餐桌的侍者还顺便在桌子中央放了两朵玫瑰花,有个半夜被拖来加班的小提琴手在角落里演奏,场景气氛都很暧昧。

余逢春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后隔着桌子把手机扔给邵逾白。

电话那头是高弘快哭了的声音:“……老板?”

邵逾白干咳了一声,迎上余逢春戏谑的目光:“是我。”

“哦哦邵哥!”高弘反应过来,“人我逮着了,全须全尾,一点儿伤都没有,您看怎么安排?”

邵逾白望向余逢春,等了一会儿后道:“我给你个地址,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