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余逢春一挑眉,慢悠悠地问:“我来晚了?”

“没有,”公司里的一个人道,“但您是来的最晚的一个。”

“哦,不好意思。”

余逢春闲适地坐在沙发上,微微一笑:“路上堵车。”

雾灰色的西装和今天的气氛很搭配,却又因为过于搭配,透露出几分早有预谋的算计与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