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又好像不在这里。白皙的面皮下,眼眶底有不健康的晕红,仿佛一具披着艳丽皮囊骷髅,再美,也有一种浮于表面的惊悚可怖。
梦境里的邵逾白没有再看,心里已经暗暗确定自己不可能搭上余逢春这条线。
可就在宴会结束的凌晨,他被周青请到了会所高层。
“进去以后别多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搜身之后,周青撂下这样一句,然后就推开了门。
门后,刮来A市二月份的夜风。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灯,内里的一切家具装饰都隐隐绰绰,邵逾白听见了身后的关门声。
余逢春站在窗边,正朝下看,等邵逾白停在他身后,才回过头。
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俊秀苍白的面庞上笼着冷清的白光,像面纱。
“邵逾白。”
“聂松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