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松组织宴会,下了请帖,余逢春从进到宴会厅开始就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姿态,他作为东道主,花点心思也是应该的。
余逢春接受了他的解释。
没有理会面前精心准备的蛋糕,余逢春的眼神仍然在邵逾白身上徘徊,暗藏欣赏喜爱,尤其关注那条领带。
看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邵逾白又笑了,眉目间溢出盈盈笑意,仿佛有一川碧水流淌。
他长了一张能把余逢春勾得心醉神迷的脸,笑一下更是惹人心动。
笑完以后,他轻声道:“我叫邵逾白。”
“行,”余逢春点头,将名字记在心里,“你可以走了。”
于是邵逾白微微躬身,随后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循着角落往宴会厅后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