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时候的他,一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二是满心满意地以为余逢春已离开人世,于是自己也一心求死,枯槁疲倦。

而现在,那具躯体里,迎来了完整的灵魂。

余逢春往后一躺,冷不丁地问:“你还记得那天都说过什么吗?”

“哪一天?”邵逾白问。

“雷劫那天,”余逢春说,好像只是单纯的回忆,“你在我怀里哭的好惨。”

“记得,”邵逾白轻声细语,“我太高兴了,师尊重情重义,是我心胸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