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吗?”邵逾白反问。

又有三声惨叫,所有与贺武心照不宣达成共识的长老都被砸到了地上,有血肉破裂声响起,鲜血顺着石砖向外流淌。

他们五人均是化神期修为,或高或低,无论在何处都是叱咤一方的存在,可在邵逾白的威压下,却毫无反手之力

一口忍耐许久的血喷出来,血点溅到邵逾白的衣角,贺武眼前发黑,胸膛剧痛,几乎能感觉到灵脉在威压下不堪重负的颤抖。

其他几名长老也跪在了地上,毕恭毕敬,恨不得自己现在不存在。

邵逾白拍拍衣袖,血点化为飞灰消散。

他缓缓开口:“我并非嗜杀之人,不然你早在见我的第一天就死了。”

话音落下,五人抖如筛糠,连痛呼声都不敢发出,

打量着他们此时的恐惧,邵逾白继续道:“但你们不该把心思打到师尊身上,真的不应该。

“不过好消息是,魔域从来不缺人,你们不算什么。”

貌似可惜的话语一出,已经注定了贺武五人的结局。

魔域阴暗,堕月殿更是魔气翻涌,在一片阴森可怖中,邵逾白面色冷淡,眼神漠然,鲜血从他脚边淌过,仿佛一尊天生的杀神,不必动刀动剑,杀意凛冽,让人都不敢、也不能反抗。

这是绝对的压制。

余逢春没有再费心看去,转身离开屏风,将书简收好后往寝殿走,顺便嘱咐常婉确定温泉一切备好。

半个时辰后,余逢春在寝殿接到了一只还在生气的小狗。

血腥气已尽数褪去,邵逾白把头埋在余逢春怀里,依赖又可怜,看不出他刚刚手刃底下五位长老,给魔域本就摇摇欲坠的权力结构来了次大清洗。

“都杀干净了?”

余逢春靠在榻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摸摸小狗头,问道。

邵逾白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