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力挣脱,只是大声说:“胡言乱语,无耻之尤!”

他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大,掷地有声,满满都是谴责之意,惊天动地,连后山那些被狂风暴雨吓惯了的鸟雀都振翅逃走,生怕被殃及。

余逢春真被他气笑了。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执拗迂腐?”

他手下再用巧劲一扯,把气疯了的小徒弟抱进怀里,仰头在人家抿紧的嘴角亲了一口,笑眯眯的。

邵逾白强作严肃地低下头:“它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