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逾白见他急了,在人叭叭不停的嘴上亲了一口。

“错了,”他低声道,“以后不这么说了。”

这还差不多,余逢春白了他一眼,翻身下床,打开台灯以后找来消毒药水,坐在床边,给邵逾白划了好几道伤口的手消毒。

灯光暖绒,余逢春的眉眼在灯下被晕染的温柔,所有锋利的危机和矛盾都在他的触碰下软成水流。

邵逾白怔怔地看着,几乎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

任由着安静持续许久,他才突然开口:“他想杀了我。”

这个他是谁,两人都有数。

余逢春头也不抬地说:“我知道。”

于是邵逾白继续说:“他嫉妒我。”

余逢春说:“你也嫉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