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则是觉得邵先生已经被完全蛊惑了,很难救出来。
余逢春挂断电话,左右看了一圈,问:“我能走了吗?”
邵母不说话,管家代替她开口:“您可以走了。”
余逢春站起身,手机放回口袋。
临走时,他很好心地安慰道:“老太太,你别怨他没良心,说白了你也没真拿他当儿子邵逾白从小到大,你把他当工具,从没疼过他一次,现在仗着他失忆,打着为他好的名义欺负他、操纵他,真的很不应该。”
撂下最后一段话,他没费心留意邵母脸上的青一阵白一阵,径直离开了邵宅。
在距离邵宅门口不到五米的地方,停着一辆颜色内敛的阿斯顿马丁,赵哥坐在驾驶位上,邵逾白站在车边,余逢春出来的那一秒钟就看见了他。
“哈喽!”
他挥挥手,小步跑到邵逾白身前,扑进他怀里。
邵逾白纹丝未动,稳稳地接住余逢春,由着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