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门口走去,手搭在门把手上,开门前又道:“我还是很希望你可以告诉我。”

明典生保持原来姿势不变,看着回过头的邵逾白。

他这位已经坐在当家人位置上的老友,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他早就什么都不缺了,举手投足间有一种世俗欲求被填满的平静冷淡。

可明典生却总是会拿现在的邵逾白,跟三年前的做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