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势力想要存储器,我手底下的人没查出举办拍卖会的到底是谁。”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何所行蓬勃升起的怒气有了熄灭的意思。
“我也没查到,”他顺着台阶往下走,“负责人咬死了,一句话都不肯说。”
递完台阶以后,邵逾白又开始死盯着余逢春,目光专注宁静,不住地在他身上寻觅着。
余逢春很不自在,总觉得他的眼神是要把自己全身摸索检查一遍。
对一个旧日相识的复制品,用得着这么专注吗?
听见何所行说话,邵逾白也只短暂抬了抬眸,并没有投之太多关注,绝大多数注意力仍然在余逢春身上,语气平淡。
“你用刑了?”
何所行否认:“没,打死太招摇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余逢春和邵逾白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