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秦泽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眉毛狠狠一皱,满眼不可置信。

余逢春缓了一会儿,开口道:“是我。”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的人静住了。

一阵脚步声隐约响起,仿佛在穿过人群。

半分钟后,那个男人问:“你在哪里?”

余逢春凭借记忆报出这间会所的地址,然后说:“把能带的钱都带上,快过来!”

“什么?你为什么在那儿?你要钱干什么?”

余逢春才懒得管他这些问题,又重复一遍要求,不顾男人在那头的阻拦,手指果断点在挂断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