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然昏迷不醒!”

这不应该,邵逾白体内的毒素正积累到一个很平稳的阶段,除非有大剂量的突然注入,否则不会有这种反应。

刹那间,余逢春想起了卫贤的那番话。

如同一盏灯在脑海中点亮,余逢春倏地伸手,抓住陈和的袖子,语气急切:“他就寝前喝过什么没有?”

陈和任由他抓着,衣襟上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回余逢春的手腕上。

不需要回忆,他脱口而出:“就寝前皇上只喝了一盏醒酒汤,便安睡了。”

“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