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江棠梨双手撑在身后,跌坐在楼梯上,两人都吓了一跳。
方以柠忙扔掉手里的包去扶她:“你可真够可以的,下个楼都能跌倒!”
江棠梨哭丧着脸:“腿软嘛~”
方以柠嫌弃道:“睡到现在,你不是腿软,你是全身都软。”
江棠梨一脸有苦不能说的委屈。
李管家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弯着腰,伸着手:“太太,摔到哪里没有?”
江棠梨已经站了起来,手揉着发疼的屁股,说没事。
李管家放心不下:“我来给陆总打电话。”
不提某人还好,一提,江棠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不许他进家门!”
方以柠立马嗅到了不对劲,嗓门顿时一提:“他昨晚对你动手了?”
李管家瞳孔震惊:“方小姐,话不能乱说的。”
虽然不是那种动手,可全身酸酸疼疼的全是拜他所赐。
江棠梨“哼”了声:“反正不许给他打电话!”
话都说到这份上,不打也得打了。
眼看两人上了楼,李管家立马掏出手机。
接到他电话的时候,陆时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听见他说太太在楼梯上跌倒,陆时聿拿着手机的手顿时一紧。
“摔下来”
“没有没有没有,”李管家忙打断他:“就是滑坐在了台阶上,没有摔下来。”
陆时聿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这通电话,李管家当然不仅仅只是这事,但是能被太太说出口的,到了他嘴里就几经吞吐:“太太、太太她”
“说。”
极具压迫感的一个字顿时让李管家豁了出去:“太太说今天不许你进家门。”
陆时聿眉心深蹙:“原因?”
同样的问题,江棠梨也被正被方以柠追着问。
“为什么不让他进门?”
即便是多年闺蜜,江棠梨也不好意思细说缘由:“你别问了。”
越不让问,方以柠心里的疑团越深:“你跟我说实话,他到底有没有对你动手?”
见她小眼神瞥过来却不说话,方以柠气笑了:“江棠梨,你以前可不是个软柿子,他打你,你就是拿把刀也要和他对着干呐!”
还拿刀呢......
江棠梨嘴巴一噘:“那我下辈子的性/福不要啦!”
“幸福?你管这叫幸福,他都打你了好吗?你知道这个世界什么样男人最可耻吗?”
江棠梨:“......”
“除了强/奸就是家暴,知道吗?”
江棠梨没想到她会曲解成这样,拽了拽她的手腕:“你别激动,他没有”
方以柠挥掉她手:“不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以柠”
“你别说话!”
江棠梨:“......”
方以柠原地转圈的双脚一停:“给你二哥打电话!”
江棠梨嘴角一僵:“...不用吧?”
“什么不用?”方以柠整个人处于抓狂状态:“ 别以为他陆家家大业大,咱们娘家也不是没人好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以柠压根就不听她解释:“你打不打?”
江棠梨也被她的一根筋气到了:“不打!”
“行,”方以柠气笑了:“你不打我打!”
见她还真去包里掏手机,江棠梨哪里还坐得出,忙跪膝下床,两腿拉扯得动作大了,大腿根的酸胀顿时让她重重“嘶”了声。
方以柠又赶紧跑过来,见她捂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