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扬成半圆的弧度,对着镜头闭着眼睛在笑,和她用作自己微信头像的那张照片很像,也曾是陆时聿在工作之余经常会看的一张照片。
是有点做作的笑,但却非常有感染力,会让人在看着的时候,嘴角也会不由自主地跟着扬起来。
陆时聿笑了笑。
女性朋友而已,还是她一起长大的闺蜜。
二十多天没见了,即便是玩得久一点,回家晚一点,也没什么。
但这只是他的想法,对于已经赶到机场的江棠梨来说,打的可不仅仅只是晚归的小算盘。
虽然都是朋友,但朋友和朋友是不一样的。
毕竟是经过无数次吵架绝交又和好的发小,所以在方以柠面前,江棠梨几乎是透明的,而她对江棠梨的了解,更是陆时聿不能比的。
“昨晚没回家?”
江棠梨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见她一双眼定在自己脸上,江棠梨嘻嘻笑:“这不是知道你来了,着急来接你吗?”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
这家伙,如果不是身边没有化妆品,怎么可能素面朝天地来机场这样一个人多眼杂的地方。
但是她身上的半高领蕾丝长裙......
一向不放过任何一场走秀的方以柠一眼就认出是G家的秋装走秀款。
目前只接受预约定制,却被她先一步穿在了身上。
外面三十多度的天,这可不是爱美。
方以柠随手似的拨开她颈边的头发:“一会儿我们”
后面的话因为她脖子上露出的半片红痕而止住。
在方以柠的噗嗤一声笑里,江棠梨一秒捂住自己的脖子。
不过一个后退,她脸就红了大片:“你干嘛呀!”
方以柠送她一记会心又了然的笑:“多大点事。”
如果只是一处,那还真不算什么大事。
江棠梨又气又恼地把领口往下一拽:“你看!”
然后她又把脸往另一边偏:“还有这里!”
除了两处特别明显的之外,还有几片浅色稍浅一点的。
方以柠看得一愣一愣的:“你家那位是要给你吸出一串项链来吗?”
江棠梨嘴巴都快扁成小鸭子了:“都快把我气死了。”
但是方以柠更好奇的是:“你没还回去?”
江棠梨:“......”
见她不说话还咬唇,方以柠“唏”她一声:“怕是你家那位比你身上的还多吧?”
江棠梨脚一跺:“你到底哪头的?”
方以柠惹毛她不嫌事大:“好歹人家也是我甲方,你说是不是?”
几个臭钱就把她收买了。
江棠梨抱着胳膊,一边往前走,一边斜睨着她:“你可别忘了,我那酒也快开业了,到时候工作服一类的......”
以为会拿捏到她,结果却听她说
“怎么,除了我,你还准备给别人做?”
江棠梨“哼”了声:“你要是再和我对着干”
“你说你,”方以柠打断她:“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和你们家那位成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你说谁蚂蚱呢?”她不服气:“就算是一条绳子上的,那也该我是绳子,他是蚂蚱!”
“是是是,你是绳子你是绳子,”方以柠压着嘴角的笑,搂上她肩膀:“那江绳子小姐,今天准备怎么款待我呀?”
“那自然是...”江棠梨一脸神秘:“殿堂级别的喽~”
于是,殿堂级别的第一步就把方以柠看笑了。
“坐出租车走啊?”
江棠梨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