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的路上,陆时聿把出差时间说给她听:“我们周日走,周二回来。”
江棠梨低头在回微信:“没事,你去你的,不用管我。”
陆时聿想把她带在身边是真,却没想到她说的那句「嫁夫随夫」是假。
“你不去?”
因为他的尾音微扬,江棠梨这才看了他一眼,但也就只看了一眼。
“你去出差,我跟去干嘛?”
见她视线又回到手机屏幕上,陆时聿眉心微蹙:“那你留在家干嘛?”
“我要学车啊,还要盯着酒吧,我一堆事好不好?”
但是她说漏了一个。
陆时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补充着:“还得趁我不在去酒吧对不对?”
忙碌之余当然也要消遣。
江棠梨心虚却嘴硬:“我在你心里是那么不分轻重的人吗?”
分,但酒吧对于她来说,是属于「重」的那一项。
陆时聿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十点一过,家里的大门可就不给进出了。”
“十点?你”
时间被他突然提前了一个小时,差点让江棠梨露馅,好在她反应迅速及时掐断并更换了后面的话。
“你别说十点,你就是定在了九点我也无所谓。”
但是下一秒,她突然反应过来:“你竟然给我设门禁?”
不设门禁,怕是她能逍遥得一夜不归。
但是这就和他当初给出的承诺背道而驰了。
陆时聿避重就轻:“不是只针对你一个人。”
“当然,”他迅速转折:“如果你能在十点之前回来也不是不可以去。”
这么想套她的话,江棠梨索性满足他。
“既然陆总这么说了,那我只能勉为其难地去喽~”
这几日睡眠时间严重不足,本来还想着在回程的飞机上补一觉,结果听她这么说,困意不减的同时,烦躁更是添了不少。
然而他眉心卷了许久,都不见身旁的人关心一句。
上了飞机,待飞机起飞平稳后。
陆时聿终于没忍住。
脱掉西装外套丢到一边,手一伸,把玩了一路手机都不舍得抬头的人拽了起来。
“陪我去睡一会儿。”
“我不困,”江棠梨被他拉拽着踉跄:“喂,你松手,你弄疼我了,陆时聿”
话还没说完,人就突然被他竖抱起来扛到了肩上。
江棠梨吓得惊叫一声,“你干嘛!”
她小半个身子垂在他身后,一手拿着手机,另只手抓着他的衬衫顺着她悬落朝地的方向往下拽。
“你放我下来,喂,我警告你”
但是还不等她警告完,人也从陆时聿的肩膀落到了松软的床上。
刚刚因头朝下,血液下涌,这会儿又回流,江棠梨整个人既懵又躁。
双臂撑着床垫坐起来后,她恼着一双眼瞪过去:“你发什么疯?”
她因为玩手机,足足半个多小时没主动理人,陆时聿的烦躁不比她少。
衬衫纽扣一连解开两颗后,陆时聿躺上床,见她还坐着,“过来。”
江棠梨刚一扭头看向身后,腰就被陆时聿捞了过去。
“门还没关紧呢!”
陆时聿从她身后抱着她:“陪我睡一会儿。”
他滚烫的呼吸略微发重地斥在她后颈,江棠梨犯痒地缩了缩肩。
“别动。”
弄得人家痒,还叫人家别动。
“法西斯。”
不算好听的一个词,被她满含着娇嗔咕哝出来,入耳却很舒服。
陆时聿闭眼轻笑:“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