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开心?”

“可不是嘛,”李管家叹气:“不然太太也不至于在房间里又唱又跳的给自己解压。”

陆时聿:“......”

“而且天都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还坚持要出门,可见这个家对她来说有多压抑。”

如果不是了解那丫头的秉性,陆时聿真要信了他这番话。

“什么时候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