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哪还敢啊?”

李大嫂缩了缩脖子,陪笑,“他们文化人想的多,我可不敢了。”

她其实有点幸灾乐祸。

老四媳妇说跟老四完了,那话她可听的真真儿的。

这俩人要是闹起离婚,那可有热闹瞧了。

烙完焦馍,十点出头了,李大嫂忙去村里找人去镇上捎话。

又赶回来,跟李老太一起挑鸡,杀鸡,宰鸡。

李老太喊李老三出来挖个土灶,李三嫂说他跟他二哥一起进山了。

“不是说去村子里转转吗?跑山上去干什么?”

“妈,他们是不是去山上抓野兔去了?”

麦子都割了,地里不时能看到往山上窜的灰野兔。

李老太一寻思,还真有可能,“那晚上还能多加道菜。”

“可惜老二媳妇在坐月子,不然她掌勺,炒个辣子兔丁,配上鸡汤面,过年也没这么有面儿。”李大嫂咽了咽口水。

被李老太嫌弃的看了眼,“瞧你那点出息,我是少你吃还是少你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