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外叫了声,“把徐长舰抓起来。”
门外立刻冲进来几个身着特色绿色装、扛着木仓的士兵,把徐长舰团团包围。
王小莲见状,哎了声,“你们干什么?抓我男人干什么?这孩子是我要他生的,是我往他们酒里撒药了……”
她的话没一个人听。
她想挤进去救徐长舰,又舍不得抱在怀里的儿子,站在原地大叫着放人放人。
徐长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怀里的儿子一眼,叫邵师。
“……如果当初,李文风死在沪城医院里,我做过的这些事,邵师你还会追究吗?”
邵师的眸色瞬间一厉,目光锐利的盯着徐长舰,掷地有声道,“法,绝不会向不法让步,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手往下一挥,“押走!”
徐长舰被按住肩头,扣住手腕,押着朝外走,王小莲抱着孩子哎哟哎哟叫着跟上去,两人的闺女木然的跟在后面,走到门口,又茫然的回头看了邵师和李文风一眼。
赵家兄妹也被勤卫兵带了出去,等最后的处置。
等办公室内,只剩下邵师与李文风两口子,邵师看着李文风,“这方法太冒险了,你确定徐长舰会上钩?”
“他一定会。”
邵师沉默片刻,点了头。
几日后,徐长舰涉嫌杀害冯凭,杀害李姓同僚未遂,婚姻存续期间出轨与他人生育一子等数罪罪名成立,移交军事法庭宣判。
车子从部队开出,去往军事法庭。
半路上,汽车突然坏了。
司机钻到车身底下修理,两个士兵搬着工具箱在一旁帮忙,还有两个,一个抱着木仓,歪在车壁上靠着假寐,一个下车去找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