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自己的身体下意识。朝柳母挤出一个笑容。

刘母看到她强装坚强的样子,在心里叹气,“好孩子。”

在家跟丈夫商量好的交易,这会儿再提起,总有些不合时宜的挟恩图报感。

刘母不提了,打算回去跟丈夫说说,直接帮樊清一解决了。

两人在院子里坐了会儿,围绕着孩子说了半天话,临走,樊清一借着去灶屋,在空间摘了几根新鲜的黄瓜,与半兜子番茄,递给刘母。

“自家种的,不值几个钱,周姨带回去尝个鲜。”

刘母不要,樊清一就说那要不把麦乳精再给她装回去,不回礼她不好收。

刘母哭笑不得,拎着一兜子黄瓜番茄回家了。

到家临近中午,刚好做了个蒜泥泼面,配上番茄鸡蛋浇头,再拍个蒜泥黄瓜,两口子吃的挺美。

“黄瓜水灵,跟新摘的一样,番茄也全是沙瓤的,好吃,给闺女留着吧,她爱吃。”

刘母哎了声,跟丈夫说交易的事儿,“我没提,那孩子一开口就应了,我当时都懵了,太实诚了,一点心眼儿都没有,那纺织厂门口那么多摆摊儿的,个个都几百个赚钱的心眼儿,她八成要吃亏,你记得叮嘱老二,去看顾着点儿,就算斐斐离婚俩人不是妯娌了,好歹她也是咱斐斐的恩人……”

刘父直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