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桂枋放在他名下了,我不知道这三年里面有什么变动,也没有想到你还会回来。”
严在溪在文铃的目光下,艰难地呼吸着。
“你回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我也不会再去救你。”
“文、文姨,您是什么意思?”严在溪还没完全明白她的意图。
“他房间的书房后有一个暗门,如果你看到里面的东西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但你最好永远不要看到,”文铃露出哭一样的微笑,“不然你会和我一样,对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感到那么陌生,又那么可怕。”
文铃待的时间很短,几乎没有给严在溪任何提问的机会,她拉开门前,顿了顿,说:“你爸爸把你的孩子送到疗养院去,以此来控制他的儿子。如果你有一点爱你的孩子的话,就把他从严家带走,送到一个正常的家庭去,让他平凡又快乐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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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严在溪在文铃之后走出去,也紧跟着推门出去。
“聊了什么?”
严怀山的声音在门边响起,“咚!”严在溪被吓得冷不丁缩了下身体,脚踝撞在还未完全合拢的门板上。
他吃痛地弯腰揉了揉踝骨,脸颊上的五官也狰狞着,眼神迷惘地仰起脸,看着大哥的方向,咬着牙:“哥,你怎么在这里?”
严怀山第一时间没有回答,他垂下眼睛的幅度更大。严在溪的鼻梁以下到裸露在外的脖颈都晒黑了,只有额头和眼睛勉强和先前一样白,眼角到眉心的距离连成一条光滑的线。
“刚才和妈在聊什么?”严怀山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变,冷淡也漠然,看着也不像很认真地索求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