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对她说。

赵钱钱顿了顿才反应过来,问道:“你准备去哪里?”

“非洲吧,”严在溪苍白的脸颊凹陷下久病的痕迹,“我想去看动物迁徙。”

赵钱钱欲言又止地看他:“去多久?”

严在溪说:“还不知道。”

两人之间安静了一段时间。

只有海风的声音穿梭着。

赵钱钱又看了他几眼,突然叹了口气,问:“你去暖房看过他吗?”

严在溪没有吭声,又过了一阵,在下一道海浪扑来,裹着他的脚踝想要拉着他走往深处时,才慢慢出声:“没有,也不打算去看。”

赵钱钱张合的嘴又抿住,她稍偏过脸,依靠在严在溪骨头突起的肩膀上。

风吹动她的裙摆,和严在溪身上的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