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读了一遍。
于博士把架子推到一个定点,踩下固定撑,拍了拍手笑道:“严先生,你比我见过的绝大多数病人要冷静得多。”
严怀山偏了下脸颊,看向他站着的方向。
于博士拉开抽屉,侧目看了他一眼,道:“起码来这里的大多数人不会像你一样询问如何称呼我,你很有礼貌,我喜欢有礼貌的病人。”
他拿出一罐胶合剂,补充道:“有礼貌会让你在这里过得更舒服一些。”
严怀山靠在倾斜的铁架上,回正视线,盯着苍白的天花板,缓慢地问:“你们通常怎么矫正和我一样的人?”
于博士重新推动他的架子,带着他往另一个房间走去:“年轻一点,得病时间不久的病人通常会让他们看一些有关这类疾病的文章,再放一段时间的教育影片就可以治好。”
说着,他耸了耸肩:“稍久一点的,就需要药物干预,强制归化行为。”
“像我这样的呢?”严怀山淡声问。
于博士拿钥匙打开铁门的动作顿了一下,瞥了他一眼,笑道:“严先生,我们从未收治过你这样情况的病患,在你来之前我们和你父亲进行了一次专家会谈,我们给出的建议是直接采取最高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