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抓紧严怀山的手,将梦里无数次不断修葺的画面讲给他听,“哥,我要在岛上种满红色玫瑰,很多很多,多到每天都可以送给你一枝盛开的玫瑰。我在秋天播种,来年春天的时候它们就会开花了。”

闻言,严怀山很淡地笑了一下,摸着他的脸,问:“小溪,你把哥当你交往过的那些小女孩来追吗?”

严在溪抿住嘴巴也不说话,只是冲他笑。

严怀山手指不轻不重地揉他被水沾湿的嘴唇,垂下的视线稍暗。

严在溪和他靠得很近,感受到严怀山发热的呼吸轻轻落在他脸颊上。他笑着仰头,眼睛里装了星星似的笑,恬不知耻地说:“哥,你要是女孩儿,我就给你买最贵的裙子,最闪的珠宝,然后给你拍最美的照片。”

严怀山又笑了一声,没说话。

严在溪仅比严怀山低一些,他只要稍稍仰起脸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亲到哥哥的嘴唇。他伸了红软的湿舌,舔上严怀山抿着的嘴巴,从唇缝舔到鼻尖,又去啄吻他光滑的脸颊。

严怀山伸手贴放在严在溪后腰上,微微弯下腰,和他的额头抵在一起。

交缠着的呼吸好像能灼烧脸颊的皮肤,严在溪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眼角的那颗痣,却闭着眼睛不与他对视,眼睫在空气中颤动。

严怀山的英俊中夹杂着不可忽视的美,有种格外危险又格外迷人的锋利,像深海长满利齿的蓝鲨,不断在海面拍响优美修长的尾,要将堤岸上的他引入惊涛骇浪之中。

严在溪把湿软发红的嘴唇静静贴在严怀山脸颊上,他眼睛里不断涌出来的眼泪把哥哥干燥的脸颊都染得湿漉漉的。

“哥”严在溪哽咽着曲起膝盖向下,用嘴唇含住他硕大突起的喉结,嘴唇和皮肤难舍难分地渍渍作响。

严怀山宽厚的手掌沿着下颌蹭过去,贴在严在溪后颈,随着他蹲下去的姿势垂下手臂。

严在溪蹲在浴缸里,隔着一层精良的面料吮吻严怀山隆起的性器,他伸出很红的舌头舔湿深色的布料,听到严怀山喉间发出隐忍的低喘。

他抬头自下而上地仰视了哥哥一眼,在严怀山的注视下抬手拉下他的裤子,又把视线挪回来,盯了两秒柱身胀着青筋的性器,张开嘴含了进去。

严在溪的眼睛有流不完的眼泪,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泪水掉上去了,还是阴茎本来的味道,舌尖在吞吐中尝到发苦的咸涩。

严怀山按着他后脑的手稍用力,手指插进黑色的发缝里,向后微微仰头,抿平了隐隐抽动的嘴唇,喉结滚动发出低哑的喘息。

有两根手指贴上严在溪下颌与脖颈交接的地方,他感觉到在严怀山送入口中时,那两根手指会分外用力地挤压颈侧跳动的血管。

那颗珠子的存在感很强,抵着严在溪的舌头强硬地刮过去,又在他喉咙停住。

他适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稍稍开始放松喉头更深地把嘴里的东西吞进去,严怀山理性上的克制渐渐失效,严在溪感觉得到,他在更用力地把肉茎送进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堵着他的喉咙,几乎让他快要窒息。

严在溪慌张地用舌头顶着茎身,舔上那颗埋在皮肤表层的珠子,严怀山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他猛然伸手抓住严在溪的头发,严在溪头皮被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拎着向后,粗硬的阴茎从他喉咙里滑出去,出来的时候碰到尖利的齿尖,贴着嘴唇停在严在溪眼前。

严怀山垂下看他的目光里有藏不住的疯狂与欲望,视线赤裸又侵略地在他脸上扫了两眼,似乎要把他吞了。

严怀山嗓音暗哑地用手拍了拍严在溪的脸颊:“小溪,站起来,揽着我肩膀。”

严在溪被他视线里的情绪吓到,他蹲得腿麻,愣愣地站起来,趔趄了一下被严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