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前停下。

严怀山的手心贴住弟弟分明的肋骨,“瘦了。”

“哥,我恨你。”

严在溪眼眶的泪水打转,他勉强吸着鼻尖不让哭声传出来,手臂打着颤,撑在柔软的床垫上,手肘稍凹陷,头颅颓废地深垂下去,把眼睛藏起来。

“我恨你。”

“我恨你。”

他一遍又一遍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对严怀山说,也对他自己说。

严怀山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严在溪低下去的方向,握着性器蹭了蹭泥泞张合的肉洞。

他龟头下顶起的硬球随着阴茎一点点被送进去,毫不留情地刮上严在溪敏感湿热的肠壁上。

严在溪蓦地眼瞳收紧,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

严怀山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强硬地耸动腰身,完全撑开他狭窄的甬道,那颗小珠不断挤压着硬肿的前泪腺,快感顺延着脊背攀升,严在溪有种射无可射的恐惧感,他痉挛着蜷紧脚趾,马眼鼓胀着吐出几滴腥液。

严怀山放在他肋骨上宽厚的手滑下去,握住严在溪缩胀的囊带,拇指揉掐在肿着的阴蒂上用力搓动,黏稠的水液顺着他指缝留下来,一股旖旎的气味萦绕着他们。

严在溪瞪圆了眼睛,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张着嘴唇发出急促的呼吸。

严怀山贴在他向后高撅着的肥白的臀肉上,大开大合地凶猛撞击着胯骨,淫靡地荡起雪白的肉浪,轻而易举地将完全勃起的阴茎送入更深的地方,在皮肉留下红得发艳的痕迹。

从后穴拔出的震动棒没有关,黑色的不规则物体扭动起来变得诡异又畸形。

在很近的地方发出有节奏的嗡鸣。

严在溪在震动声中头脑昏胀,他皱着五官,红润的嘴唇张着,半吐了猩红的舌尖,哈出潮热的气息。

严怀山冰冷的神情在肠壁紧缩时偶尔狰狞,露出难以掩藏的狠戾,喉间发出很低的喘息。他难以自持地抽插,一些水液从交合处涌出来,在下一记深插时,更多的体液又被带入红热的肠道,发出噗嗤的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