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泣:“太好了哥,我就知道”

在他深色的眼睛里,映入严怀山缓缓解衣扣的身影。

笑容凝固在脸上。

严怀山单手横揽在他小腹间,猛然使力把严在溪压上一旁的墙壁。

链条碰撞,尖锐的响动让严在溪下意识挣扎,下颚被冷不丁掐紧,以无法抗拒的力道扭转过他的脸。

严怀山贴着他的耳根,湿热的舌尖轻舔,像条穿梭在雨林间的黑蛇,滑过耳垂与下颌交接的地方,沿着下颌瘦削的弧度,舔吻上他突起的喉结,用力吮吸了一下。

严在溪快要窒息。

他不得不高高仰起头颅才得以换取些微的氧气。

“哥”

严怀山舔过严在溪的下巴时,他艰难地小声叫他,喉结颤动。

“本来不想这么快让你怀孕的。”严怀山从身后压上来,盯着他的眼睛。

严在溪不想和他对视,却又不得不沉沦在他海一样的眼眸中去。

两人对望着,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眼睛中纳入严怀山张合着缓慢出声的锋利嘴唇:“给哥生个孩子怎么样?”

严怀山和他离得很近,鼻尖碰上鼻尖的距离,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一个和我们身上流着完全相同血液的孩子,一个像你的,也像我的孩子,这样就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了。”

严在溪打了个哆嗦,瞳孔猛然一震。

其实,梦早就碎了,只是他一直不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