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撞进严怀山怀里。
严怀山没有说话,沉静地看着他。
严在溪踩在台阶上,不明所以地和他平视:“哥?”
严怀山突然抬起手臂,这个动作让严在溪联想到那日在房间时,严怀山指尖触摸他眼睑粗糙干燥的触感。
他眼睑下的那块皮肤莫名地开始发烫。
严在溪下意识眨了下眼睛,目光在严怀山眼角的泪痣上极快地掠过,避开了他的视线。
严怀山的手却并没有放在他脸上,轻轻扯了下严在溪肩膀的褶皱,就像随手撸了下nico的狗头。
严怀山的手垂回身旁,他微微抬高下颌,浅色的嘴唇轻动:“我只是不想因为酒,再救你一次,错过我第二位未婚妻。”
严在溪发烫的脸颊登时冷了,他目光颤抖起来,垂下去,无措地说:“不,不会有下次了。”
严怀山没有回答,转身朝敞开车门的黑车走去。
严在溪还站在台阶上,脚边俯爬着好奇看他的nico,他望着严怀山的背影,脸色煞白。
兄弟二人一路无言,车子在高架上疾驰。
回家后严在溪就牵着狗和严怀山互道晚安回了房间。
酒精让严在溪处于亢奋阶段,他深夜从床上爬起来,推了下nico,nico睡得像小猪,发出平稳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