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轮椅时店员介绍它足以承受三百公斤的重量。

那时严在溪腹诽它只是个普通的轮椅,用不着这么结实的质量。

现在,严在溪红着脸颊跨坐上去时,听到两个车轮随着重量增加,在下陷时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后知后觉地感激它的承重。

严怀山伸手,不算用力地揽在严在溪身后,他的双腿无法动弹,几乎要靠严在溪来掌控全部的节奏与力量。

落在嘴唇上的吻变得重了一些,含有过重的欲望进去。

严怀山不间断地亲吻严在溪的嘴唇与脸上每一寸的皮肤,他没有主动的意思,严在溪不得不面红耳赤地按住严怀山下腹的隆起,替他解开拉链。

撸动期间,严在溪没由来地感叹人体神奇的组织构成,严怀山停下亲吻的动作,将嘴唇贴在他脸颊上,鼻尖蹭着,静静地听严在溪的问题:“腿不能动但还能硬,这算是上天给你关上一扇门,又仁慈地开了一扇窗吗?”

严怀山没有讲话,在严在溪的注意力跑偏前,他用炙热的亲吻堵住弟弟发红肿起的嘴唇。

严怀山性器上的异物没有取出,在疲软时并不明显,一直撸到很硬,严在溪才用拇指摸到那颗珠子的存在。

他抬起腰的时候有点犹豫,严怀山却没有给他多少时间,按着严在溪的肩膀让他坐着把粗热的阴茎含了进去。

严在溪发出一声尖利的呻吟,他抿住嘴唇趴倒在严怀山肩上,紧紧抓着严怀山的手臂。

严怀山手稍稍用力地在他白又圆的臀肉上扇了一下,低声命令:“自己动。”

那颗珠子的异物感实在太强,严在溪吸了吸鼻尖,抱怨:“你又不能动,让我休息一下再说。”

严怀山坐在轮椅上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他突然伸手按着严在溪的后颈让他低下头和自己接吻。

严在溪被亲得喘息,他在轮椅上敞开大腿,有地方硌住敏感的软肉,他嚷嚷着喊疼。

严怀山松开他留下齿印的嘴唇,在严在溪终于可以喘息的时候,两只大手又握住他瘦削的腰肢用力往下按,力道大地难以挣脱,他变得有些无法克制的粗暴。

穴肉把性器吞得更深,珠子抵在宫口很近的地方,剐蹭着边缘发软的甬道。

一阵阵带起酥麻电流的刺痛从深处由神经传至感官。

有一些水液湿淋淋地从交合处流出来,顺着他大腿敞开的曲线又滑了一段距离才滴落。

严怀山坐着的轮椅被他弄得很湿,轱辘上也有透明的液体,地板上也滴着一些。

严在溪难以抑制地哭泣,他眼睛很红,闭紧的唇缝间会随着顶撞泄漏呻吟。

严怀山在做爱的时候叫他的名字:“严在溪。”

“看着我的眼睛。”他这么说。

严在溪的睫毛上都可怜得沾满泪珠,他大脑过热而无法思考得明白,本能地听从严怀山的话,迷迷糊糊地抬眼和他对视。

严怀山的眼睛总是很美,蓝色的、深沉的、一如大海般迷人的。

高潮的时候,严怀山的精液射进他小孔微张的子宫深处,体液交织的空虚感让严在溪感到前所未有的罪恶。

大约过了一小时左右的时间,疏散的人群再次聚集起来。

坐着轮椅的严怀山被人缓缓推了出来,他们停在医院门前供记者拍摄。

严在溪松开轮椅后的扶手,从阴影中走出来,他垂在身旁的手突然被牵动。

他发愣地低头去看,他的手已经被严怀山牢牢地握住。

不过没有人会觉得这一幕有多奇怪。

他们只是感叹这对兄弟的感情实在很好。

严在溪抿着嘴唇,面对镜头腼腆地笑,他的手指缠在严怀山的五指上,产生一种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