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这才喜笑颜开,上前抱着姬冰原的手臂:“皇上可说定了,君无戏言,臣每次听章先生和君大夫说起昔日收付中原之事,都觉得好生向往,只想着能和陛下征战四方,并辔扬镳,何其痛快!”
姬冰原苦笑:“哪有如此好耍?行军起来,日夜急行,到了营地,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尽数磨破,第二日仍然又要骑马急行,说不得还要上战场,这还是有马的呢。更不要说战场上杀人起来,那都是灭人性绝情理,只管咬牙杀去,他们不死,死的就是自己,教朕如何舍得教你吃这样的苦?”
云祯听了也微微脸色白了些:“皇上第一次上阵杀敌……”
姬冰原道:“朕事后吐了很久,一个人躲在帐内落泪,你母亲拿了藿香水来给朕,和朕说了好些笑话,说以前她做山大王的趣事,朕才慢慢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