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入了梦。
与往日里那样模糊不清的梦境全然不同。
大床之上,帷幔之中,这是他头一次将少年的面容瞧得无比的清晰。
少年身着黑色祭服,腰间革带轻轻一束,将那少年显得风华无限,黑与白的相互映衬,让嬴政心底的暴虐欲。望越发强烈,恨不得将少年身上的衣袍撕个米分碎,再凶蛮从他雪白的脖颈间啃噬而过。
那件祭服,嬴政又怎么会认不出呢?
他亲自吩咐人做来的。
穿在徐福的身上,高贵又神秘,蜡祭之时,便有无数人为他的风姿所倾倒,就连在宴席之上,后宫姬妾也忍不住在徐福跟前羞红了脸。
嬴政心中是有怒意,但他却清晰得知,自己的怒意并非冲着徐福而去。
那些妆容厚重,身段窈窕的姬妾,怎能与徐福相比?
……
也许是因为在梦中的缘故,嬴政发觉自己的思绪有些混乱。
满脑子,一会儿是徐福的脖颈,一会儿是他站在田埂间与苏邑并肩而立的模样,一会儿又是心中止不住对徐福的渴望……
于是他动手了,他趴在少年的身旁,遵从内心的渴望,伸手,剥开他的衣袍,露出光洁又脆弱的脖颈来,他抬起手,粗糙的手指摩挲过少年的脖颈,一点小痣从指间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