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来到邯郸,是何意?”
“倡后可知如今赵国战况?”
“知晓一二。”
“司马尚身死,李牧被擒,而秦国的王翦将军、李信将军、羌瘣将军,率军攻打赵国,赵国再无能抵抗之将士。王后可想过,到了邯郸城破那一日,该如何?”
徐福这番话勾起了太子迁对这两国仇怨的认知,太子迁怒道:“秦国为何一定要对赵国下手?一定要逼得赵国覆亡才肯罢休吗?”
“不是对赵国下手,是对六国下手。”徐福淡淡道。
太子迁脸色一变,显然对徐福这句话震惊不已。
倡后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又道:“庶长心地仁善慈悲,可是来劝降的?”
“是。”
太子迁顿时怒目而视。
“赵国衰亡,无人能撑得起赵国,赵国又无大将,没可用之臣,其余全是宵小之辈。赵亡是必然的,只是快与慢,平和与惨烈的分别。”徐福话语平淡,但却暗暗带上了几分威胁。
如果赵不降服,到时候的结果便是惨烈了。
倡后脸色依然不变,她叹道:“秦王可能护佑我与迁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