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回那个畜生,根本一点都不心疼只只。

然后谢惊回就被单方面分手了。

沈斯闲不让他进沈公馆,也不让沈霜见搭理他。

就冲着那天沈霜见足足一天都吃不下东西,甚至晚上起来吃了点还吐了这件事,沈斯闲就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但谢惊回怎么可能不来,不来才是奇了怪了。

那天沈霜见回沈公馆后过了三天,谢惊回第一次登门拜访,但大门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沈斯闲叫人赶了出去。

于是谢惊回就只能偷偷给沈霜见发短信,打电话。

沈霜见看到了倒是也会回,因为那天他归根究底也没有生谢惊回的气,而只是累的蔫蔫的,动也不想动,话也不想说。

后面缓了过来,自然也就没事了。

然后谢惊回就这样靠着电话和消息,又被迫和沈霜见分开了一周。

一周后,他再次登沈公馆的大门,这次沈斯闲见到他,就只留下了轻飘飘而冷漠的一句话。

“谢先生以后如果没事,就不要登沈公馆的门了。”

谢惊回心生无奈,一边感慨着沈斯闲的气性大,一边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让沈斯闲把上次的事揭过去。

于是又过了小半个月,到了年关,谢惊回第三次登沈公馆的门。

结果沈霜见没见着,沈斯闲也没见着,一个管家,就三言两语的给他打发了。

因为沈霜见跟着沈斯闲,去沈斯闲的私宅住了,这两天都不在沈公馆,谢惊回就算是等了也白等。

谢惊回当时什么也没说,神情淡然的走了。

后面沈斯闲回来听了这事,还以为谢惊回竟然还有脸生气,于是又阴阳怪气的骂了几句。

谢惊回前前后后来了三次,一直折腾到快过年,都没机会见着沈霜见一面。

一直到过年前两天,沈斯闲在书房刚忙完工作,出来看了一眼,却没瞧见沈霜见的人。

他问了佣人,才知道沈霜见刚披了外衣出去了,但是去哪了不知道。

沈斯闲当时就眼皮一跳,顿感不妙。

然而还没等他穿上外衣追出去,沈霜见就已经从外面回来了。

沈斯闲当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转眼便看见,沈霜见身后跟着的,还有一个谢惊回。

沈斯闲:“……”

沈斯闲当时的脸就黑了。

他想骂谢惊回无耻,想生气,却又不能怪沈霜见。

他只能阴阳怪气的讽刺谢惊回,问他大过年的到别人家里来叨扰,到底还有没有点家教了。

却不曾想,谢惊回听了他的话,连一句反驳的意思都没有,就在沈霜见的身后卖弄可怜。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所以才来沈家过年。”

他说的可怜,可那张面目可憎的脸上,却没有一点悲哀伤感的意思。

不过是仗着沈霜见没回头,看不见他丑恶的嘴脸罢了。

沈斯闲狠狠白了一眼,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谁让两个人还没分手,谁让谢惊回骗术高超,哄的沈霜见这么长时间以来,竟一点也没发现他的真面目。

甚至家里娇生惯养的小白菜被人捏在手里磋磨成那个样子,还傻乎乎的往他怀里撞。

若再不见面,谢惊回走投无路的带着沈霜见私奔到什么地方,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于是这一年的春节,是三个人一起过的。

沈公馆里彻夜明亮,红彤彤的灯笼挂了一院子,就连冬季凋零的树上,都缠了不少彩色的花灯。

年夜饭要亲手忙碌,最后吃起来才会有热闹的氛围。

所以除了忙碌的佣人和厨师,就连沈斯闲和谢惊回,也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