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沈霜见体力消耗过度,一直到第二天午后都没能从床上起来。
谢惊回端着错过的早午餐上楼时,沈霜见正侧躺的蜷缩在被子里。
柔软舒适的衣物下,如玉瓷细腻的肌肤上堆着各式各样,轻重不一的痕迹。
腿肉和腰后的痕迹,是谢惊回又亲又咬弄出来的痕迹,指节上的咬痕,是最开始沈霜见自己咬出来的。
腰侧的指痕,是握的太久,难免压出来的淡淡青色,而颈侧和胸前,是细腻的吻落在金贵的皮肉上,因而留下的浅淡绯红。
“只只,喝点粥好不好?”
谢惊回半跪在床边,声音轻柔的哄着,然而沈霜见却只是耷拉着眼皮,一句话也不肯说的不理人。
“只只?”
“霜见?”
“宝宝?”
最后一声亲昵又特殊的称谓,终于引动了沈霜见的注意。
他掀起眼皮看了谢惊回一眼,可劳累后的身体,却还是连合拢一下手指都觉得累。
沈霜见甚至觉得说话都会消耗体力,所以不管谢惊回说什么,做什么,沈霜见都不大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