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太过金贵,如果稍稍用力,就会弄痛,甚至是弄伤他。

“可以控制一下吗。”

谢惊回抬起眼,轻哄的恳求着,但虽然说是恳求,倒不如说是调侃的欺负。

因为如果谢惊回什么也不做,那沈霜见也不会抖,又或者说可以靠控制来缓解颤抖,那谢惊回也不会压不住。

“不…不行,我不要……”

短暂的停止,当沈霜见终于如梦初醒的回神,他眨了眨眼,一行泪如露珠吹落,晶莹剔透。

“只只,要学会分辨,不要一受不了,就撒谎说难受。”

沈霜见很娇气,在谢惊回触碰他的时候,还很容易无意识去撒谎。

往常一说谎就心虚,骗不了人的沈霜见,在这种时候话说的倒流利,翻来覆去的都是难受,不要,受不了。

可明明,身体诚实的不得了。

“如果真的难受的想停下,就为我戴上戒指吧。”谢惊回伸出手,目光却深邃如旧。“可只只真的难受吗,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只只中途停下,不会更难受吗。”

眼前拂过的手,修长而又骨节分明,在昏暗的环境里,沈霜见甚至看不清更细致的轮廓。

沈霜见颤抖的蜷缩,软烂如泥的双手,甚至连合紧手心的力气都没有。

“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