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这是因为只只太纯情了,受不了这么过分。”

“可我明明都没有做更过分的事,如果更过分一点,你会哭着想跑。”

可偏偏,又跑不掉,爬不远。

“别…别说了,我不行。”沈霜见艰难的捂住耳朵,只觉得谢惊回说的每一句都很可怕,都很难让他接受。

“可是你现在,很难中途停下吧?”

谢惊回的目光紧紧追寻着沈霜见的每一个表情,他慢慢垂首,直到看见沈霜见近乎崩溃的仰头,泄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哭喊。

上一次在海边的木屋里,沈霜见醉了酒,反应迟钝,理智松懈,又难免贪欢。

谢惊回那时还远没有现在放肆,只敢克制又老实的动动手。

可沈霜见真的太纯情,心理和生理都过于敏感,所以看他蜷缩拒绝,谢惊回就犹豫的收回了试探的手。

可是现在,他是沈霜见名正言顺的恋人。

他再也不会胆怯,相反,他会让沈霜见在他的怀里,哭很多次。

……

谢惊回被沈霜见打了很多个巴掌。

在最委屈,最难捱的时候,沈霜见会哭着推他,会不分轻重的去扇谢惊回的巴掌。

可不同于沈霜见这一身金贵的皮肉,谢惊回显然要更“皮糙肉厚”。

他脱了力的手,即便再多打几下,也很难让谢惊回感觉到痛。

相反,沈霜见被他欺负的不行,身上很多地方都被咬的刺痛,还有手指处的粉嫩咬痕,是他自己没忍住伤到的。

如果不是谢惊回发现的早,沈霜见甚至会把自己咬的更严重一些。

最后的最后,沈霜见连大腿上都残留了淡淡的咬痕,他强忍着刺痛感,蜷缩着倒进了被子里。

谢惊回哄不好他,只能虚虚抓着被子,听他又弱又细的抽泣声。

这种时候,好像说再多的“我错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都格外显得苍白。

而更要命的是,算准了时间,准备叫弟弟起床,准备下楼吃晚餐的沈斯闲,偏偏来敲门了。

“叩叩叩”。

“只只,只只?”

而缩在被子里不肯说话的沈霜见,显然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委屈”里,连敲门声都没听见。

门外,敲过了门却没有得到回应的沈斯闲轻轻皱眉,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视频通话。

卧室里,沈霜见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同步响起,谢惊回眉心重重一跳,他拿起手机,却没有欲盖弥彰的挂断。

相反,他讨好的将手机从被子的缝隙里推进去。

松软的被子里,沈霜见迷蒙着泪眼,在看清屏幕上的显示后,就点在了接通上。

“哥哥……”

沈斯闲甚至还没来的及说话,就先听到了沈霜见的声音里,带着哭过的沙哑和柔软。

沈斯闲的心瞬间紧了一瞬,他重重的拍了下门,随后又反应过来,转而对沈霜见说话。

“只只,我在门外,给哥哥开门!”

从被子里传出这一声的时候,谢惊回就知道自己又要完了。

沈霜见一被欺负,就会毫不犹豫的卖掉他,然后把更难的烂摊子,毫不犹豫的甩给自己。

像小乌龟一样,在被子里缩了很久的沈霜见,终于像回到海洋般,掀开虚虚遮掩的被子,绕开谢惊回从下了床。

他甚至都没回头看一眼谢惊回的认错和恳求,毫不犹豫的打开门,扑进了沈斯闲的怀里。

“哥哥!”

沈霜见的长发扬起又落下,他撞进沈斯闲的怀里,因为腿没有力气,所以他只能用双臂紧紧勾住沈斯闲。

甚至用力到连纤细伶仃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