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性的来探望沈斯闲,就仿佛两人是多年的好友,有多深厚的友谊般。

沈斯闲并不是每一次都愿意见他,只可惜他挑的都是沈斯闲没在公司的时候,所以沈斯闲又不好不见。

所以次数多了,沈斯闲就专门吩咐了佣人,只要谢惊回一来,就把人带到侧厅的会客室,离客厅远远的,也离沈霜见远远的。

谢惊回每一次来,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必要的话题,一杯茶,两三个话题,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他从来不会提及沈霜见,也不会跟沈斯闲旁敲侧击的打听沈霜见的现状,不过即便就是他问了,沈斯闲也不会说就是了。

沈斯闲常常会觉得他烦,不过谢惊回是个极有分寸的人,永远不会给他主动赶客的机会。

如果那天沈斯闲答应了要陪沈霜见一起看电视,他就会格外厌烦谢惊回的到来,而通常那天,谢惊回会走的比平时要早几十分钟,只略坐坐便离开了。

可如果那天沈霜见在楼上没有下来,那沈斯闲就会更淡然一些,谢惊回也会坐的久一些,到了一个小时,再起身离开。

而他每一次来做客,沈霜见或多或少都会知道,他有时正坐在大厅看电视,知道谢惊回来了,就会有些心不在焉。

谢惊回是来找沈斯闲,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沈霜见很少会动,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谢惊回三天两头来做客,却只遇见过沈霜见两次。

每次都是匆匆擦肩而过,短暂的看了几秒,就会离开。

唯独有一次,谢惊回前来拜访的时候,比沈斯闲回来的时间早了二十分钟。

而当时,沈霜见人正在与侧厅相连的小花园里,他靠在躺椅上,已经睡着了,手里的书掉在旁边的草地上不知道多久,直到轻轻被人捡起。

谢惊回站在摇椅边,只安静的把书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低眸看着仍在睡着的沈霜见,连呼吸都下意识轻了。

已经近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谢惊回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能好好的看一眼沈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