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的水声,舒服地仰躺在上将怀里,从水里抓起军雌的手掌,拉到灯光下把玩。
水汽氤氲在暖色的光中,弗雷恩的双手宽大有力,能轻易掐断一个人的脖子。而游遥随心所欲摆弄他的手指,把关节弯曲又展平,挨个捏过去,像抚摸一枚温顺的玩具。
军雌掌心还有刀划出的痕迹,得益于游遥给的足量雄虫素,那些伤口已经飞快结痂,几近愈合。
水波微荡的声音中,游遥突然开口:
“上将,我之前那些做法,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捏捏弗雷恩的手指,“说实话哦。”
军雌愣了愣,意识到雄主是在问他犯错之后的事情。
他把下巴放在游遥颈窝,沉默一会儿,小声地开口:“……不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游遥随手捧起些热水,浇在军雌手臂的肌肉上,“我可没有罚你,上将不应该一点也不难受吗?”
弗雷恩鼻尖在他颈侧不断嗅闻,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很难受,您一直不理我。”
说完,弗雷恩收紧手臂,把游遥往怀里用力抱了抱,似乎再也、再也不想看到雄主远离自己的样子。
游遥转过身体,扰动两人间的水流,和弗雷恩面对面贴靠在一起:“所以,如果我说,没有我上将就不会受伤,所以我才决定远离你,这是为你好”
游遥抬起头直视弗雷恩:“这种自顾自的决定,并没有照顾到上将真正的心情,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