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第一个涉嫌袭击雄主的贵族雌虫,突然四肢残废、违抗军令、被判处死刑……”
军雌似笑非笑地撑起双手,“那之后,你猜,还有没有人敢这么做?”
威廉被那双没有温度的金眸盯着,不由自主打了个嗦,惊疑地站起身后退几步:
“弗雷恩!你、你这是公职私用!!你……”
威廉剩下的话被堵进喉咙、脖子被一只有力的手死死掐住!他伸手拼命去掰,却根本无法撼动那如同钢铁浇筑般的力量,只能挣扎着发出“嗬嗬”的声音。
就在他即将因为窒息昏厥时,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松开。威廉一下子干呕出声,软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不断咳嗽着。
弗雷恩重新靠回沙发,声音平静:
“我有没有公职私用,只要你闭上嘴不就没有人知道吗。”
威廉看着他,跌跌撞撞地后爬几步:“……为什么?弗雷恩,你为什么要揪着我不放?我哪里损害到你的利益了?和我们家作对可、可没有任何好处我可以去和雄保会说、我让他们不要追究你护主不力……”
“为什么?因为你让他觉得不舒服了。”弗雷恩打断威廉,淡淡道。
威廉愣在原地,半晌,才几乎不可置信地出声:“你就……这么怕雄子为难你?我不是说了,不让雄保会追究”
“我知道了!”威廉突然一拍手,“你是担心我当了雌侍对你的地位有影响,对不对?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先借着这个机会帮一下雄子,和他交个朋友你、你应该去找埃德蒙医药公司!一定是他们的抑制剂过期,才让我没控制住……”
弗雷恩的眼神冷下去,他拎起威廉的衣领:“哪只手碰了他?”
“什,什么?”威廉浑身发着抖,“你,你到底在干……”
两边手腕同时传来钻心的疼痛,威廉惊恐地拼命摇头:“啊啊!我没有!我没有碰到他!”
弗雷恩把他扔到地上,抬手看一眼光脑,随后站起身,理了理左手的手套,居高临下俯视他:“三个要求。”
威廉已经捂着手腕、跌跌撞撞爬到房间的角落,闻言立刻猛地点头:“你说……你说,我什么都愿意做!”
“第一,公开道歉,以及进行财产赔偿,赔款直接划至雄主名下。”
威廉忙不迭点头:“好,好,我一会儿就去办!”
弗雷恩微微颔首,又开口:“你是因为传言,今天才敢这样接近他?”
威廉听懂了弗雷恩的意思,没有答话,算是默认。
因为这位雄子一直表现得过分温和,传言都说,就算犯了错,也不会受到他的苛责虽然原因不全是如此,但的确有许多人生出了别的心思。
这其中就包括……他得知雄子终于有了除去往军部外的行动轨迹、要来俱乐部时,临时做的准备。
“既然你有能力贿赂这里的安保、甚至是雄保会,”弗雷恩停顿一下,“也就有能力修正传言。
“第二,有关雄主的传闻,你需要新加一条。
“用非正当手段接近他的,一律按违抗军令的待遇处理。”
“啊?还,还有这种军令?”威廉忍不住问,“这符合规……”
还没说完,威廉就意识到一点弗雷恩说“违抗军令的待遇”,而不是“违抗军令”。
也就是说,并没有这种命令,但弗雷恩会以私人的身份……让违反者体会一把军事罪犯的感觉。
威廉又不由自主嗦一下,迅速点头:“我明白了!”
弗雷恩继续道:“第三,公开承认你谋划了今天的贿赂。”
威廉的神情变了,他颤抖着双唇,结结巴巴道:“不……上将,这、这个不能公开承认……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