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了,低低呜咽一声:“雄主,之前是我太僭越了!您、您罚我吧……!”
雄主却没有答话。
弗雷恩刚要抬起低垂的脑袋,就感觉……自己紧闭的双腿,被轻轻分开了。
游遥坐在床上,用脚尖推开弗雷恩的膝盖,“上将什么时候偷偷湿了呀?连请罚……也在想那种事情吗?”
弗雷恩这下百口莫辩更别提他其实没太多可辩的。被雄主这么一说,他的穴口顿时缩了缩,居然又向外吐出一股水,在黑色裤子上洇出湿润的痕迹。
“还在流呢。”雄主惊讶道:“上将是不是忍了很久?昨天那么热情,原来是因为……平时我没有满足上将吗?”
“不是的,雄主!”弗雷恩慌了。雄主平时对他已经慷慨得无以复加,这分明是因为因为,他自己在雄主面前太淫荡了……
“哦既然不是,那我可就不用负责了?”
游遥起身拉上窗帘,又坐回来,笑眯眯地摸他脸侧,“所以,上将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弗雷恩突然恍惚了一下。
上次听见类似的话,还是在刑罚处。
那时,他让雄主生气又失望,而他自己则怀着灰败的心情,近乎自虐地掰开了穴口。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弗雷恩想,即使他脸上的热度好像要燃烧起来他只觉得羞赫,却并不难过。
“……好,雄主。”弗雷恩深吸一口气,手指仍旧微微发抖,迅速去解自己的腰带。
游遥的目光同样牢牢跟随着,弗雷恩的水越吐越欢,等他分开双腿、彻底露出穴口时,腿根已经被浸透了。
上将这次不想跳窗了,他想钻进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