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周之前,你会这么说吗?”
“会。”弗雷恩立刻回答,“雄虫的安全必须得到保障,这是写在所有行动准则里的内容。”
穆恩微微摇头,“但你会首先分析利弊,当下局势,雄子的可塑性,议会的态度,最后才是安全问题。”
弗雷恩沉默一会儿,缓缓开口:“……我明白了。”
穆恩于是微笑。他知道弗雷恩一向不需要太多提醒,剩下的他会自己想清楚。
“我很欣赏那个小家伙,但不妨碍我同样珍惜我的军官。”元帅注视着弗雷恩。
“您刚刚叫他小家伙。”弗雷恩说,“这是第三次。”
穆恩微微一怔,无奈道:“这几天和西瑞尔商议游遥的事,他整天一口一个小家伙,我这都是他传染的。”
“您看,总会受到影响的。”弗雷恩露出一个很淡的笑容,“不一定是坏事。”
“那不一样。”穆恩摇头笑道,但还是按住弗雷恩的肩膀,“之前媒体怎么说你来着?‘帝国最锋利的刀刃’我相信你不会埋没自己的力量。”
弗雷恩郑重点头,目光如炬。
思索一下后,他又开口:“对维厄尔飞行员的申诉怎么样了?”
“有初步结果了,但是,你确定要继续和我谈这个?”穆恩又恢复了不紧不慢的语气,“现在是凌晨一点三十六分,你的雄主还在外面等你。”
弗雷恩“腾”地站起来,“雄主没有回……”
“他执意要等。顺便,我告诉过他,药效会让你记忆模糊。”元帅最后微笑道:
“你一刀给监控砸了,我不知道你具体干了什么,姑且给你留点解释的余地。”
*
弗雷恩脚步匆匆,一推开门,却看到游遥趴在休息室桌子上,已经枕着手臂睡着了。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慢慢蹲在游遥旁边,凝视他的面庞。
游遥从家里匆忙赶过来,之后神经一直高度紧绷,又过度消耗精神力和体力,在等的时候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终于坚持不住闭了眼。